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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事养尸地的美丽女尸
彭洋医生 https://m-mip.39.net/zl/mipso_9192503.html
漆黑的夜空再次划过一道闪电,轰隆隆的雷声肆意的宣泄它的威严,狂风歇斯底里的肆虐,硕大的雨点敲打着腐朽的房顶,足以吓坏那些胆小的人。
我并没有瞧不起胆小的人,恰恰相反,我很羡慕他们,如果我胆子也是很小的话,就不会在这个凄凉的夜,独自走完生命的最后一程。
现在,我的手臂已开始僵硬,绿色的嫩芽穿破皮肤的毛孔,贪婪吮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,我的双脚也开始冒出一团团根须蠕动着扎进泥土,疼痛已变的麻木,我的身体开始丧失知觉。
我知道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,我必须把我故事留下来,扩散出去。开始之前,我还是要郑重的告诉你们:不管什么时候,都要控制住自己的好奇心。因为,你一个不经意的举动,很可能会把你带入万劫不复的地步。
我叫杰瑞,是本地镰刀会的一个小角色,专门负责处理和我们帮会有关的尸体,如果你恰巧也是本地人的话,一定会知道镰刀会。
忘了介绍一下,镰刀会在我们这里是一个臭名昭著的大帮会,控制着许多产业,诸如赌场,酒吧,铁矿,等等,有时候我们也会被其他富商请去处理一些债务上的纠纷。
如你所想,在这些事务的运作中总是会不可避免的出现争斗,今天还在一起喝酒的兄弟,也许明天就再也看不到了。
不过,谁也不必为此感到悲伤,这本就是我们的宿命,就如同今夜行将就木的我。
虽然,我们的帮派已经到了只手遮天的地步,却还是要小心那些讨厌的警察。在警察是视线里,尸体往往会作为最有力的证据,暴露太多问题,所以我的工作尤为重要。
其实,我的工作还有一个好处,那就是不要出现在危险的地方,那种被莫名其妙飞来的子弹打死的可能也就降到了最低。
我舅舅也不会冲到一线,因为他是镰刀会的大佬,这一点没有人会有怨言。
而我,承蒙了舅舅的照顾,在帮里做了这样一个重要而又卑微的小角色,为此帮内的兄弟都看不起我,我在帮里也没有什么朋友。
不过,这又有什么关系呢,朋友还是没有美金来的实惠,我为舅舅做的事情是无可替代又非常重要的,我也从来不会为钱担心。
这是我表面上的风光,事实上我的工作并不好做。开始的时候,我趴在破碎的尸块边呕吐,深夜常会被噩梦惊醒,看到牛排胃就会抽搐。这种不适一直持续了两个月,我才学会麻木自己。
还有一点,不管我接手的工作量多大,一具还是一堆,我都必须一个人完成。这是舅舅给我的忠告,如果有任何一个外人知道了我处理尸体的秘密,他就会一枪打死我。
我从小是跟着舅舅长大的,我理解他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,我只能小心翼翼的恪守着舅舅的忠告。
也许是麻木的太久,也许是压力太大,有一次我喝醉酒之后,竟然忘记了把肮脏的妓女赶走。
当我看到那个可怜女人惊恐的表情时,意识到了自己犯了多么致命的错误,酒也立刻醒了一半。
我冲上去,把她按在床上,死死的卡住她的脖子,任凭她怎么挣扎,我都不敢松手。直到她的脸色发紫,眼球凸出眼眶,再也不会动弹,我才慢慢松开手。
那是我第一次杀人,说实话我害怕极了,处理尸体和亲手杀人毕竟是不一样的,我瘫坐在床边,抱着脑袋,不知道该如何是好。
很快,我就想到了舅舅,想到了我的工作,于是我用床单裹起尸体,从后门悄悄的拖了出去。
我把尸体装进车厢,尽量走一些比较隐蔽的小路。虽然那个时候不会再有警察盘问了,可不知为何我还是很害怕,我甚至一边开车一边吹起了口哨。
半个小时后,我把车子开到了那个废弃的农场。我从车上把尸体连同被单一起拖下来,隔着铁栅栏把尸体扔进了院子里。
按照惯例,这个时候,我应该开上汽车离开了,可是这一次我不放心,毕竟是我杀了人,万一有什么后果都不是我想看到的。
于是,我回到车里把玻璃升起来,关掉车灯,连烟也没敢抽,我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农场的院子里。
十几分钟之后,我看到了让我终生难忘的一幕。一个黑影摇摇晃晃的从木屋里走了出来。我从来没见过那样诡异的走路姿势,黑影的上半身几乎不会摆动,下身又一瘸一拐,看上去就像一只可笑的鸭子。
请原谅我只是一个流氓,即便是哪里用词不合适了,你也不要笑话我。在那样的夜里看到那样的情形,其实一点也不可笑,甚至有点恐怖。
我开始怀疑舅舅是不是在豢养食尸鬼,因为只有食尸鬼才可以把尸体消灭的一干二净。可那东西毕竟只存在古老的传说,它的真实性已无从考究。
我躲在车里,大气也不敢出,目不转睛的盯着窗外。也许是我的目光,被黑影觉察到了,它竟然抬起头向我这边张望。
那双黄褐色的眼睛,在黑夜中是那么明亮,那一刻我的心几乎要跳出来了,我下意识的低下了头,伏在旁边的座位上,直到再也听不到任何动静。
回去的路上,我的脑子里都是那双黄褐色的眼睛,以至于注意力都无法集中,差点撞倒路边的围栏。
舅舅废弃的农场里关着的到底是什么东西,难道世上真有那种邪恶的东西?还是什么吃人的猛兽?
第二天中午,帮会里的小弟又送来一具被爆头的尸体,我熟练的把尸体装进尸袋,塞到车里,开车前往那处农场。
我确信被昨天夜里看到的那双怪眼吓到了,所以车子快到农场的时候,我的腿就开始不受控制的发抖了。
值得幸庆的是,车子到达农场的时候,栅栏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。而我却不敢逗留,匆忙的把尸体拖下车,扔进去,然后发动汽车头也不回的逃走了。
五天时间很快过去了,我发现那双眼睛除了让我受点惊吓,没有给我的生活带来任何影响。
我感觉我的胆量渐渐又回来了,而且强烈的好奇心鼓动着我夜不能寐。
终于,我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的好奇心,做出来让我后悔众生的决定。
第六天,我在运送尸体的时候,悄悄带了一把来复枪。
那天傍晚,我把尸体扔进院子以后,开车到附近隐藏起来,又潜了回来藏到农场外的草从里。
曾经何时,我还抱怨农场没有人打理,野草遍地。现在,这些野草却成了我最好的掩护。
时间一点点过去,任何时间在等待中都会变的漫长,就在我即将失去耐心,犹豫要不要放弃的时候,农场里终于有力动静。
一个衣衫褴褛的漂亮女人,缓缓的从木房里挪了出来。她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,已无法遮掩白嫩紧致的肌肤,我只是看了一眼,就感觉到口干舌燥。
她走起路来,奇怪的姿势与那晚的黑影如出一辙,她的眼睛毫无焦点的望着前方,黄褐色的瞳孔在夕阳下闪烁着梦幻般的光彩。
我看到的东西已超越了我的认知,首先,我确定它一定不是什么猛兽,其次,难道这就是传说中食尸鬼吗?不,也不是,怎么可能会有这么漂亮诱人的食尸鬼呢?
除了她的眼神和诡异的走路姿势,她看上去和人类没有什么不同,而且那一刻她对我的诱惑超过了我见过的任何一个女人。
她挪到尸袋前,伏下身子贪婪的嗅着,眼中的光芒也变得炽热,而我看到的只有她胸前充满诱惑的双峰。
欲望可以战胜恐惧,让人走向无尽的深渊。我的身体开始发热,脚步也不受控制的向前移动。
伏在尸袋前的漂亮女人,嗅了一会,拖起尸袋快速的挪进了木房子里,看她挪动的速度倒比来时快了许多。
也许是她的注意力都被袋子里的尸体吸引了,我靠近栅栏的时候她竟没有察觉。而我那一刻的注意力也被她挺翘的臀部吸引着,丝毫没有看到四周的野草正在以一种奇特的韵律扭动着。
我翻过两米高的栅栏跳进了院子里,竟然忘记了那是死尸才能进去的地方,现在想想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爬上那些光秃秃的栅栏的。
我红着眼睛,舔着嘴唇,手里紧握着猎枪,悄悄的靠近了木屋。我的脚步很轻,小心的挪动着,就像发现目标的猎人。
我伏在残破的木板边向房间里张望:尸袋已经被解开了,尸体的衣服也被扒掉了,光溜溜的放在地板上,尸体肚子上的碗口大血洞已不再淌血,恰好可以看到挤出来的肠子。
破烂的衣服从她身上滑落,在一旁窥视的我竟没有看清衣服是怎么褪下来的。然后,她趴在了尸体上,轻轻的蠕动着,口中发出愉悦的呜咽。
我相信,任谁看到这一幕都会吓得拔腿而逃,而我却被看到的情景深深吸引了,而且不能自持。
我推开门,堂而皇之的走了进去,炫耀的举了举手里的来复枪。
在我推开房门的那一刻,她已发现了我,或者是她早就发现了我,只是在等我自投罗网。
我看到她匍匐着从尸体上爬了起来,一根根触手蠕动着穿破白皙皮肤带起一片片血肉,她身下的尸体已化作一堆新鲜的白骨。
我终于意识到了不对,举起枪疯狂的射击,子弹穿过她的身体打在后面的墙上,留下一片坑洞,她在枪雨中摇摆着身体却没有倒下。
她口中发出嘶嘶的响声,似在咆哮,地板上飞溅着她体内绿色的汁液,她身上的弹孔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愈合。
我丢下枪转身欲逃,却发现四周已布满了绿色的藤蔓,不等我的脚步抬起,已有藤条缠住了我的双脚和手臂。
我惊恐的嚎叫,藤条上满是尖刺,有不少已刺进了我肌肤,我能感觉到我的生命力在快速的流逝。
不知何时她身上的触手不见了,就那样一丝不挂的站在我的面前,一双明亮的黄褐色竖瞳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我,我却无心欣赏眼前的春色。
忽然,她冲上来四肢紧紧缠住了我,然后用她长长的舌头拨弄着我的脖子,可怕的是我的身体在她的挑逗下渐渐又升腾起了欲望。
不得不说,我是世上最悲惨的猎物,不但被汲取了生命,还有最宝贵的精华。
在痛与愉悦的反复中,我失去了意识。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,已无法动弹,那个与我产生纠葛的怪物也消失不见了。
接着,我开始了蜕变,从人到尸藤的蜕变。
我的意识……就要消失了,要记住……不管什么时候,都要……控制住自己的……好奇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