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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命之河的摆渡人二



二、温州的医话

雁荡山峭拔险怪,天下奇秀,瓯江水百折千回,荡激海潮。奇山秀水、艰苦卓绝的环境孕育了行走天下的温州人,而今,天下人也纷纷朝着温州走来了。瓯江畔,闹市区,一条幽长的小巷里,闹中取静,坐落着潘先生的诊所。九平方米大小的屋子,落地的玻璃门窗终日敞开,里面有一位老人伏案而坐,有时望闻问切,有时奋笔疾书。这是先生的住家,辟出一部分作了诊所,前诊室后药房。诊室内,一桌一椅供先生看病用,几把凳子招待病人,一病历架,病历按照先生独创的汉字编码方法排序,一书架,架上的书目可供病人自行翻阅,包括先生自己的著作在内,都是揭示现代医学真相的警世之作。一张窄窄的诊疗床,闲时也可供病人排排坐着候诊。墙角一支电扇吹送清凉,墙上几张字幅历历在目,“敢为天下先”,“苍龙日暮还行雨,老树春深更著花”,莫不传递着病人的心声,抒发着老中医的志向。

“斯是陋室,唯吾德馨”,就是这样简朴的陈设,却像磁石一样吸引着天下的病家,寄托着他们绝境中的希望。在他们心目中,温州潘老中医妙手仁心,救人无数,早已名闻遐迩。病人无须预约挂号,随到随看,往来不绝。先生迎来送往,谈笑风生,对病情尽在掌握。诊病过程中,病人济济一堂,聚坐围观,相互交流,俨然一幅居家串门聊天的场景。诊所临近解放街,就像这街名一样,它解放了病人的头脑和被禁锢的心灵。来到这里的病人,医院受了惊吓的,来的时候前途未卜,心绪黯淡。但他们能选择来到这里,都算得上有福之人。绝大多数病人都是先生能治的,先生会立即收治他们,通常会先做一番思想交流,耐心询问病人的职业和家庭情况,了解病人的个性特点和内心疑虑,对他们详细解释病因和治疗方法,还会爽朗坚定地跟他们说,“没事的,一点问题也没有,你的身体很好,你一定要有信心!”病人听了这话,顿时心里一宽,还没治,就已经好了一半。接下来的望闻问切和辨证论治,就是有的放矢、水道渠成的事了。面对病人,先生从不危言耸听,因为他认为,吓唬病人的医生不是好医生。医院的冷遇,不料在这里竟能受到这样的优待,到离开的时候,或经过了先生的针炙等治疗,或拎上了先生处方的草药,自然是耳目一新、柳暗花明了。

先生坚守纯正的传统中医疗法,靠着一把草药、一根银针治好了无数病人,许多患者是举家前来,一人认识了先生,全家人受益。草药多是自己炮制,都是些寻常药材,但一经先生处方配伍,疗效堪比瑶草。还有针刺放血、艾炙阿是穴、拔罐、刮痧、挑针、敷贴,各种非药物疗法手到擒来。先生十分擅长医治各种常见病,早就享有“潘一帖”的美名。他治好的头痛、偏头痛病患者,很多人有着二三十年的病史。医院用手术治鼻炎,使病人要么人财两空,要么生不如死,空鼻症甚至引发杀医案,而先生只用几味很便宜的中药,就治好了大把的鼻炎患者。治疗重症也是举重若轻,独辟蹊径,世人谈之色变的类风湿、腰椎间盘突出、强直性脊椎炎、红斑狼疮等病,先生用阿是穴配合中草药,治起来游刃有余,痊愈者很多,都有病历记录为证。许多人在这里改变了观念,逃躲了对身体刀兵相向的噩运,还医院认为无法可治了,甚至被治坏了很久了,却在这里拾获了重生的机遇。先生对病人的庇护和救治可谓功莫大焉,但他却并不居功,而总是说,“是你自己正确决策,避开西医西药的危害,救了你自己,非医生之功也!”

先生治病效果这么出人意料之好,医院无能的衬托,医院把病夸张渲染得过于严重了。先生自己也说,“说白了,这些被治愈者,本就不会死的。”他就是这么率真、实在。他也曾自谦说“盛名之下,其实难副”,劝说病人就近求医,不必远道赴温,但病人仍是拦不住地跨越千山万水而来。对于极少数不能治的病人,先生会表示歉意,鼓励人家满怀信心另请高明,因为他信奉的是,“没有治不好的病,只有不会治病的医生”,没有不治之症,只有无能之医。他从不讳言,自己对于有的病无能为力,比如头部外伤昏迷,也曾数次把自己治不好的病人推荐给同行好友去治,对疗效大加赞赏,表示自愧不如,鞭策自己努力学习。我曾就母亲骨折手术后的恢复问题请教先生,他竟然对我道歉,“外科术后的修复是我难能解开的,对不起。”这就是一个老中医的涵养胸襟,感动之至!后来,我又从先生书中读到,骨折最好用中医正骨保守治疗,骨细胞会很快生出来,做了手术伤害大了,反而会影响痊愈。

我观潘先生医治的重症病人,出路不外乎以下几种。有一种病人服过数贴直至数十贴草药之后,得以痊愈了。这样的病人为数众多,很多是得了白血病、癌症这样的所谓绝症。据先生讲述,北京的一位老爷子年近八旬,因饮食不思而求医,被确定为慢性白血病淋巴瘤,医生建议做化疗。幸好到温州找到潘先生,吃先生开的草药,食欲增加,体重停止下降,医院检查,各项指标均接近正常值,白血病不见了踪影。其家人发信息连连说,“感谢潘老,感谢中医!”不久前,有位年轻的白血病人在饱受化疗之苦后,衰弱不堪地找到潘先生,仅吃了十五帖药,就已经能吃能睡精神好了,先生嘱咐说,只要适当锻炼,就快好了。对于白血病,先生早有专文论治,指出“白血病,很好治”,多是由发热错误治疗造成的,医院治疗的,愈病的希望最大。随着经验的积累,先生治疗白血病越来越得心应手,近两年治疗过患者八人,有四人痊愈,治愈率达到50%。面对这样的佳绩,动不动就抽骨吸髓搞移植、耗医院,但凡有一点羞耻之心,也该会脸红的。

对于癌症,先生治好的就更多了。我在先生书中读到,有位姓徐的患者多年前得肉瘤,腹痛如火烧,被医生判为恶性,因住不起院,到潘先生处吃草药,吃了七十多贴,症状消失得干干净净,深为自己的没钱感到庆幸。有位湖北的肝癌病人,医生恐吓说,不化疗四个月必死,吃了潘先生的补气活血祛瘀中药,四个月不但没死,反而从路也走不动,恢复成了能负重的大力士。另一位温州当地的肝癌病人,医院已经不收了,疼痛甚剧,只在潘先生处吃了三帖中草药止痛,就过上了天天搓麻的幸福生活。先生自述,他最初是受了上海利群草药店的一张药方启发,逐渐走上了治癌之路,并总结出了他的风行天下的“天下无癌论”。此论推出后,先生才开始有意识地搜集癌症病案,迄今已临床治疗过千多例癌症患者,治疗有效率达80%,其中很多是有据可查、被医院判了死刑的癌症患者。这印证了先生治癌理论的正确与实践的成功,他指出,“在我的病案记录中,只要病者摆脱了西医癌讹诈的困扰,走出癌恐怖的阴影,就没有一个不能康复的病例。”多么鼓舞人心的总结!正是,患癌寿命有多长,就看坚强不坚强!

有的病人稍后选择不再服药,转向了纯粹的自然疗法。我就属于这一种。我这种病人虽是主动选择不再服药,但却跟前一种人一样,深深得益于潘先生的语言鼓励,也是靠着先生的草药之功,打下了自然疗法的基础。我查出乳腺癌至今有两年了,肿块仍在,与我和谐共处,相安无事,整体身心状况比患病之前要好得多。潘先生介绍我认识的一位甲状腺癌病友,也在自然疗法之路上取得了令人欣喜的进展。这位病友脖子上并无肿块,医院诊为甲状腺癌,医院手术的路上逃回,后上京求医。医院都劝她先找西医手术,再以中医调理,她也曾在某中医诊所做了多种检查,花光了盘缠,却被人家告知,要做好去死的心理准备。惶惶不可终日之际,她等到了北上讲座的潘先生,先生对她说,“幸好你钱花没了,不用再受罪了!”她拿着潘先生的处方,踏踏实实踏上了回家的列车。短暂服药后,因机缘所致,转向了自然疗法,身体很快好转,继续精力充沛地投身工作中,同事领导竟不知她是个被判绝症的人。我对她开玩笑说,“潘先生又损失了一个业务,但只要病人安好,他就会高兴的!”

然而,也有的病医院,重新选择了主流对抗疗法。一位妇科癌病友,也是并无肿块,仅仅分泌物发现了癌细胞而已,因受医生的恐吓而不安,我受潘先生之托劝解过她。然而,她始终对先生的说法半信半疑,不久之后就跟先生断了联系。由于受到亲情牵绊,医院殷勤拉拢,还以娱乐明星的例子来警戒她,她终于扛不住,选择开刀了。我真为她感到可惜,只有祝福她少受点苦,顺利康复了。对此,潘先生也只能无奈地说,“我们尽到自己的责任了。”先生的弟子金晖女士评论说,病人选择了一位医生看病,也要选择相信他,这倒不是照顾医生的尊严,而是为了病人自身好。我从自身的经历和病友的不同选择中切实感到,走近潘先生的理念,就是走近了生机,每聆听一次先生的教诲,便是又一次夯实了信心。远离先生,却有可能回到险境。

先生认为中医治病,“中病即止”,即便对于那些治愈了的病人,也总是为他们考虑,从不主张多用药,而是适时劝其不要再服药了。是啊,传统的中医,原本就是一种自然疗法,用药全部是源于大自然,而且还拥有丰富的非药物疗法和外治法。先生秉承中医的这一传统,他的六十条医学理念之一就是,“最好的治疗方法是不用药物”,还说“不会外治法,只是半个中医”。在让病人服药之外,他早已启用了各种非药物疗法和外治法,挑针、放血、按摩、推拿、拔罐、刮痧,最好的器具是医生的一双手,炒盐、鲜葱、姜片煨脐,最好的药物在厨房,听起来很是开胃。就连人体的便溺也可入药。我曾问先生,对于尿疗法怎么看。先生回答,也是一种办法,他以前就曾借助童子尿给人治病。先生靠看病为生,却注重自愈力,推崇自然疗法,在常人看来,这无异于自断生计、自堵财路,但这却体现了传统中医的大爱情怀,正是应了那句“但愿世间人无病,何愁架上药生尘!”相形之下,医院挂出横幅,高调庆祝住院病人突破多少万,显然透着棺材店老板的心理。两种境界之高下判若云泥!

医院总是自居主体,让病人配合治疗,医生在打发病人时,会训斥说: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?潘先生却对医患关系进行了革命性颠覆,让病人回归主体和主导,认为病人是医生的老师,最好的医生是病人的自愈力,病是病人自己治好的,医生只是给病人帮帮忙,帮助病人策划打胜一场维护健康的战争。为病人考虑,先生认为,绝大多数疾病尤其是内科病,不需要住院,家庭才是最好的病房。他独创了“家庭病床”的概念,且听他说,“你的家,就安着我要照顾的病床。你们在自己家里吃药,能得到最好的照顾。”多么温暖的话语!仿佛病人身在家中,就已迎来先生亲自临床施治,让人困境中如沐春风,不禁顿生暖意。正如一篇讲述先生治病的文章所说的,先生这一个老医院,身兼医生、护士、药剂师、心理师等数职,只需快递做助理送药、手机通讯沟通病情就行了。我由此慢慢体会,发现先前认为理所当然的东西,竟有许多是错的,医院的观念。原来,人是可以给自己治病的,人人皆可为医。中国人讲的是,不为良相,便为良医,天下兴亡,匹夫有责。社会分工过于精细,现代医学摆出一副神秘高端的架子,拒人于千里之外,其实是金玉其外,并不靠谱。人人画地为牢,专业之外的领地尽付他人,生命攸关医院,实在是愚痴到家了。

潘先生医术高超,但我觉得,他治病最为超出旁人的殊胜之处在于,相信病人的自愈力,尊重生命的自组织能力,顺势而为,四两破千斤,启动病人的生机与活力。不管对什么病,他都是战略上轻视,不太把病当回事儿,并把这样的信念传递给病人,战术上重视,密切跟踪病势动态,随时调整处方开药,总是表扬鼓励病人。了解到潘先生的独特治疗方式,又广泛浏览了各种非主流疗法的信息,我可以总结说,靠着自愈力和自然疗法来恢复健康,是没有问题的。而且,在形容这样的疗法时,医院治癌的三把刀之名,即化疗、放疗和手术。只不过,实质内容是迥异的,两者同名而异出,效果不可同日而语。一是化疗,即化解之疗法,通过话语的力量,化解对疾病的恐惧心理,进而化解体内的块垒顽疾。用潘先生的话,也可以称之为“话疗”(先生认为,话疗这项发明专利属于朱良春先生),用王凤仪、刘有生两位善人的话来说,就是“讲病”了。潘先生治病讲究辨证,对西医的病名不屑一顾,他说自己能治眼睛痛胀,不能治青光眼,会治肿块,不会治癌症,这就把吓人的病名转化成寻常的证,让病人紧张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了。先生认为,不管生什么病,精神不能塌,要让病人心理安定,才会有治疗效果,所以最注重的就是做思想工作鼓励病人,帮助病人树立生存信念,卸下思想包袱。暗示会把信息放大,医院对病人放大了绝症必死的死亡信息,先生就反其道而行之,着意对病人放大平安无事的生命信息,增进病人的信心。据先生说,有位老总的父亲被诊为前列腺癌,他只给开了一周的药,但却动用了话疗,说了很多安慰的话,告诉病人,前列腺用了一辈子,没有问题反而不正常了,切莫被病名吓倒云云。如今三四年过去了,老人家竟是什么病也没有了。先生笑称,这一周的药只是一个安慰剂。先生给我治病,也一直动用话疗,最初是说“肿块没有什么,一定要有信心”,后来就不再提我有什么病,而是鼓励我“你年轻,通过自己努力,一定能攀登学术高峰”。一个众人眼中的绝症病人,在他眼里毫无异样,反而拥有事业前途。我在先生那儿接受了这样的话疗,同时再细读先生的书,让书中的理念跟自己对话,感觉倍受鼓舞,无形的思想包袱化解了,有形的身体肿块似乎也不在话下了。二是放疗,就是放下的疗法,放下心来,放下病痛,放低七情六欲,平心静气,宽容淡泊,让心灵重归安定清明,轻松地启动生命活力。病是自家生,万病由心造,比如癌症这东西,放不下则有,放下则无。如果相信癌就是一个肿块,不仇视它,它就会跟你和平共处,直至融为一体。如果听信了转移、扩散的假说,欲除之而后快,那可能就会心想事成,跟它同归于尽了。放下疾病,首要是放下身体。如果把身体看轻些,负担就会减轻,把疾病看淡些,疾病自然就没那么重。记得上大学时,室友半夜从高高的上铺摔了下来,却毫发无伤,因为睡梦中忘记了身体的存在。我孩子在小的时候,某次下楼,不小心在楼梯上来了个前滚翻,我的一声惊呼还没发出,他却站起来,抖抖身体,轻快地继续走了。这是因为,婴幼儿专气致柔,恬淡无欲,无欲则刚,无形中避免了受到伤害。放下疾病,还得要放下各种繁文缛节,过简单的生活。作家老布患病后,把地毯和空调都撤掉了,恢复了居室的洁净天然。拉筋拍打创始人萧宏慈说,睡觉不用枕头,等于头部拉筋,我试了才发现,不用枕头竟然睡得那么舒服。还有,不用牙膏刷牙后,牙上的黑斑竟然慢慢消失了,抛弃了肉蛋奶、咖啡、酒水,清淡的饮食照样很有满足感。活着,其实不需要太多,少就是好。

三是手术,就是自己动手,用自然疗法启动自愈力,扶正去邪。可供选择的自然疗法太多啦,针刺、艾炙、刮痧、拔罐、气功、推拿、穴位按摩、拉筋拍打、尿疗、原始点、素食、辟谷断食、赤脚走路、长途骑行、信仰和意念疗法,还有许多我不知其名的民间方法,不胜枚举。就医学而言,这是最坏的时代,也是最好的时代,一方面,现代医学大行其道,为害无尽,另一方面,随着信息的空前流通,各种简便易行的自然疗法越来越为人所知,不光祖先的养生祛病之道重见天日,当代有识之士开发的新方法也呈井喷式爆发,泽及世人。如果选择得当,持之以恒,这些方法完全可以替代所谓的主流正规治疗,正本清源,无伤身体,医院。其中,素食、尿疗和拉筋拍打是我正在实践的方法,靠着它们的帮助,我才开始了自医的生涯,在与癌共存之路上循序渐进。说起来,我以前怎么也不会相信,信仰和意念竟是可以治病的。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:佛学纪录片《山西小院》中,许多重病人靠念佛获得新生,据说朝鲜有位老妇,靠哼唱主体思想颂歌治愈了癌症,《不治而愈》一书中有个叫克里斯汀的女孩,靠信仰术士的摩顶祝福治愈了白血病。潘先生书中称,何斌辉的念力医学可以让病人用意念的力量给自己治病。我的切身体会是,每当唱起歌唱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歌曲,就有热流奔涌、阳气上升的感觉,身心增添了力量和勇气。若是默念阿弥陀佛的佛号,内心就会渐渐归于平静,身体的经络仿佛畅通舒展开来。

然而,求医问病也是讲究缘分的,有缘者从千里之外赶来闻道,无缘者近在咫尺难获救赎。不同的人对待民间中医和自然疗法的态度迥然不同。有的人跟它隔着一层窗户纸,一捅就透,有的人却像隔着一堵铜墙铁壁,怎么也打不通,突不破重围。怎么才能把墙壁削成薄纸,再捅破这层纸,让更多的人看到天光?这是潘先生在行医治病之外,所做的一项更重要的工作。

“静修与养生”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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